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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深处600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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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深处
记忆深处的童年满是洋槐的甜美和我们的芳香。
童年的我是常常寄居在外婆家的。家后的洋槐树便成了我同家中几个兄弟姐妹玩乐的地方。曾听外婆说起,这棵洋槐树早在我出生以前就栽种在此。如今它已将根深深插入这片土地。每至六月初旬,满树繁花。在绿叶的枝头总是密密麻麻地挂上几串洋槐,细小而嫩白的花瓣毫不吝啬地绽放出玲珑的美。根部是略略泛黄的果子。清风习习,洋槐香也随之飘散十里之外。那香是沁人心脾的,是直击人心底的温柔的。月光洒落,洋槐也似在风中起舞,在月下漫步,点亮记忆深处的那一抹洁白。
洋槐树旁的斜坡是我们的赛道。有时饭刚吃完,趁着大人还在歇息。我们就搬出自行车,从斜坡的最下端开始,并以洋槐树为终点,来比拼速度。刚刚开始的一段时间,我们总是心有愿而力不足,在起点卯足了劲,用力快速地蹬却又卡在半坡,脚下就如一块硬石难以蹬破。几次下来,我们不但没有成功,而且还不断受伤。但是我们也因此有了更大的乐趣,一到空闲,就乘着洋槐香前进。终于是在一个洋槐盛/季,我们所有人都一齐抵达终点,抵达树下。
又待到花香溢的最浓的时候,就是外婆要带着我们几个去采洋槐的时候了。我们在家里收拾好了铁钩,竹筐就出发了。刚开始,我们几个还能够得着树梢下端的洋槐。便一串一串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从枝头扭下,再慢慢盛进筐里,生怕有什么闪失,尽管低处的洋槐已被我们采尽,阳光下它们的影子依旧斑驳找不出缝隙。接下来,就是我们最欢乐的时刻。外婆一手扶住树干,一手握着铁钩将高处的洋槐打落,它们就洋洋洒洒地落地。所沾之处,尽染郁香。我们连忙弯腰捡在手上,再一把放入筐内。迭着背如小鸡啄米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有时也会因为误碾了花而难过惋惜。采尽之后,全身上下早已散发出甜蜜的花香。抚摸着那柔嫩的洋槐,心中也洋溢着迷人的气息。
之后外婆就会将它们洗净晒上几天。或拿去蒸糕,或用来泡茶,或成为画笔下的艺术品,也成了记忆深处最难忘的情。
流年偷换,学业繁忙。我们和洋槐之间也无法如从前那般亲密。但在记忆深处,六月的洋槐始终坠满枝头。

记忆深处


流光随着我匆匆的步子消逝,记忆也渐渐淡然。静下心来,忆往昔,在记忆深处里望着乡村,静默,无言。
记忆深处的故乡,童真盎然。冬风一吹,奶奶家门前的小溪面上结了一层不结实的冰。总喜欢和哥哥偷偷溜出家门,在溪边砸冰玩。我们跳到冰上,用脚来回地跺,踩得冰“咯吱咯吱”地响,却一不留神,脚下“咔嚓”一声,不结实的冰碎了,浸了一脚的水。冬天的水冰得吓人,这湿了鞋,又冻了脚,我和哥哥却相视一笑,模仿着鬼子进村的架势,冲回家,带起一路的尘土飞扬。而现在再回家,当初的小溪,已经修成大坝。
那时的无忧无虑,是乡村赋予我的珍贵,不过注定不会永久,所谓情深不受,所谓时光匆匆。
记忆深处的故乡,邻里和睦。每次回家,都弄得好像大丰收。张叔总是搬着一大箱苹果,老早就守在家门口,直到我们到达,塞在爸爸手里,再摸摸我的头,浅盈一笑,离开。他前脚刚走,就听到丁姨洪亮的嗓门:“嘿,你们回来啦!”话音刚落,他手提的一麻袋土豆被麻利地放在墙角,眉眼带笑,嘴上不停地说:“今年我们家土豆可长疯了,一袋子一袋子地送人,还剩老多了呢。就这么点了,别嫌弃啊。”父母笑着迎合,我也笑。门外突然有人叫我,出门一看,原来是李奶奶。她手里攥着一把糖,步履蹒跚的走来。她的腰有老毛病,走两步,便要停下来歇一歇。见我出来,笑了,眼角的鱼尾纹明显,却遮不住她的亲切。她快走了几步,可力不从心,又停下了。我连忙上前,奶奶一股脑把糖都塞给了我,我搀着她进屋。这个矮小民房中,到处都是温情。而今再回家,故乡的人,都搬进了城,故乡的房,都建成了楼。那时的民风淳朴,是故乡独有的宝藏,却也没有永久,所谓人皆离散,所谓时代变迁。
现在,我回故乡的次数愈发减少,而故乡的旧光景也消逝不见。于是,我把故国的影打包装好,慢慢塞进我的记忆深处,无力辨认,无从追寻。
时光总是有办法延续我无论如何也不愿迈出的脚步,只给我回头凝望的权利。我在记忆深处回首,那里有一条小溪,几间民房,几位亲人,一座村庄,只不过,他们都换了一个名字——曾经。